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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为索菲子嗣的不可能三角。
“那就认了?”
“认什么认?先安排下,推迟今年的税收勘合与工程总结,然后......去写信邀请金格尔主教来,我有些事情想和他聊聊。”
伊萨克将酒杯扔下阳台,听着被砸死的宠物狗的惨叫,表情逐渐狰狞。
......
索菲的皇子,乃至于皇孙、皇太孙、皇重孙中,尚没有任何一个人从事宗教方向。
一方面,是索菲带头开始搞特权,以上帝在人间的使徒身份,对教会高压统治;一方面,是皇子皇孙里往往存在触犯教会禁忌的事情,譬如蓄妾、犯禁、高利贷、从商等问题。
并且皇子皇孙本身的血脉已经高贵到让教会都仰视,他们不需要找这些念经的证明自己。
很快,伊萨克就突破了禁忌的第一层。
是为二世皇帝元年5月,当皇陵修建快要完工地上建筑时,众多虔诚的信徒来到皇陵周边,自发的每日每夜向皇陵祈祷。甚至在周围用破石搭建祭台,严重的干扰到皇陵的清净。
君堡的好事者将这一消息散播开来,更多的教会人士公开宣称,索菲陛下葬身的皇陵乃是庄严神圣的场所,应当设立公祭的教堂,还有修道院等设施,为皇帝守陵并祈祷。
如此一件事情,不摆到朝廷上来讨论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所以当十余位大臣坐上御殿,大牧首缺席的情况下,工程大臣巴西尔就直接提议:“大哥,我建议您听取教会的提议,为父亲修建圣人升天大教堂,以及附属的大修道院。这是一件大好事啊。”
“没错。我力小人微、德行不昭,恐怕为父亲守陵只会污蔑门楣。倒不如将全国中最虔诚的教士、信徒信女们召来,日夜为父亲祈祷,以成圣地,引帝国内各邦人民共来瞻礼朝圣,岂不美哉?”伊萨克紧随其后,接着提出自己的请求。
尼基弗鲁斯陛下坐在御座上,看着两兄弟娴熟的表演,第一次开始感到屁股下面升腾起热气。
果然这才是父亲坐在这里的感受。自己只用一纸诏书,就将伊萨克、巴西尔兄弟玩弄于股掌之上。他们的计划、他们的想法,自己心知肚明。但并不意味着自己就要不染尘埃,将他们一起清理出去。
与人斗,其乐无穷。这是父亲说过的话,他说着这是东方贤者的体悟。
现在,尼基弗鲁斯也领悟了。
斗自己的兄弟,貌似温情脉脉、颠而不破,实则举轻若重,可比斗其余朝臣好玩多了。
伊萨克将自己摆脱出去的办法,就是将索菲的陵墓抬升为基督教圣地,把教会引入进来,再将自己摘出去。
这对尼基弗鲁斯来说,也有好处。
当索菲的陵墓都成为圣地的时候,这个帝国的人心便会自然而然的更加凝聚。
是大好事。
能把这一层看破并做成,也确实是伊萨克这样聪明的人才能想到。
可尼基弗鲁斯不置可否,只是拿起桌案上的其他文件,细细查看。
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伊萨克,尼基弗鲁斯干脆把自己皇位的椅子腿砍掉好了。
二世皇帝陛下出身就在首都的财政部门,对财政的事情不但门清,而且有自己的眼线。他也清楚伊萨克一定会在税收的事情上制造阻碍。所以尼基弗鲁斯绝口不提皇室圣库里的千万诺米斯玛,而是皱眉询问首席大臣安东尼:“首席大臣,我看今年的税务报表迟迟没有上交。啊,这都5月份了,这新钱没有入国库,可怎么为父亲修建新教堂和修道院啊。”
‘智者’安东尼,向来以数学著称。
他微微一笑,扭头询问站在身后的伊萨克:“这件事情,我可帮不到你。”
言下之意,便是要着手清理失职人员了。
伊萨克眉头一皱,但他当然有理由开脱:“今天的问题,主要是父亲去世后,大赦天下后造成了一定的混乱。国库与地方省库都有不同程度的亏空,我正在尽量督促地方的省长们解决财政上的困难。”
尼基弗鲁斯也不追杀这一点,因为大赦天下是他亲自要求的,并非索菲的遗愿。他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可如果伊萨克以为拿大赦天下做挡箭牌就万事太平,就太蠢了。
“但父亲的陵墓已经封土,成园在即,这缺的钱,不能少啊。”尼基弗鲁斯继续催问。
御殿中,寂静如针。
皇子们各怀鬼胎,看着伊萨克兄弟与尼基弗鲁斯针尖对麦芒的打太极。
普通臣子,则只顾低着头数脚趾。
情知道是自己给自己下了绊子,工程大臣巴西尔直接替大哥回答:“我看.....应该请教会、各兄弟的王国国库,来凑一笔钱。”
尼基弗鲁斯等的就是这一